第(2/3)页 玉曼华生气地道:“你知道什么?我比他们有用多了!他们五十多个人,加起来也不及我一个出众。” “我活着,日后才能做更多的事!” 容枝枝讥讽一笑,没再理会她,自私自利的人,口中总是有数不尽的借口。 她这般瞧不起自己的模样,气得玉曼华咬牙,若是她能活下来,她早晚会证明给容枝枝看,她就是英雄! …… 令容枝枝意外的是。 刚走出内狱,便见着穿着一袭墨色锦袍,长身玉立的人,大步往这边而来,他白玉般的脸,此刻瞧着还有几分浮白,想来身体还没有痊愈。 容枝枝一脸意外,微微屈膝见礼:“见过相爷。” 如今她是正二品的县主,已不必行跪礼了。 沈砚书:“免礼。” 容枝枝问道:“相爷您怎么来了?您的伤势,已是大好了吗?” 沈砚书淡声道:“嗯,好些了。” 只是说出这句话之后,沈砚书的眼神,往边上的申鹤脸上看,有点儿冷沉。 申鹤不是说,容枝枝遣人去申家说单独去见玉曼华有些害怕。 他才立刻出门赶来。 可看容枝枝的样子,根本就没想过他会来。 申鹤的眼神往天上看,不与恩相对视,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对,若是没有自己神助,相爷与容家姑娘,还不知拖拉到何时呢。 容枝枝恪守礼仪:“相爷先请。” 沈砚书没说什么,转身先行,而容枝枝慢了一步在身后,她心想沈砚书过来,或许是想知道,玉曼华见自己做什么? 于是淡声将玉曼华与自己说的话,娓娓道来,都与沈砚书禀报了。 沈砚书听完之后,也就淡淡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 申鹤深深皱眉,就一个“嗯”字? 他简直是恨铁不成钢,于是看向容枝枝,笑着问道:“县主,您觉得我们恩相为人如何?” 沈砚书步子一顿,偏头看了申鹤一眼,眼神仿佛冰刃,只是心里也难免紧张起来,对于容枝枝的回答,既期待又忧虑。 容枝枝一愣,实话实说道:“相爷风光霁月,世无其二。” 申鹤笑得见牙不见眼。 大着胆子无视了恩相的眼神,接着道:“那想来县主应当不讨厌恩相了?” 容枝枝蹙眉,意外地道:“不知大人何出此言?容枝枝怎会厌恶相爷?” “于公,相爷是国之栋梁。于私,相爷也多次有恩于我。” “我这辈子做最对的一件事,应当就是四年前,救了相爷一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