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站在门口,拿着帕子擦眼泪。 却不想,沈砚书竟是瞧都没瞧他们一眼,反而是对一脸欣慰的江氏道:“夫人放心,本相会照顾好枝枝。” 江氏连连点头,竟也是拿帕子按了按眼角,是真心为枝枝高兴,替那孩子觉得苦尽甘来。 便泪中带笑地道:“好好好!我是信得过相爷的!” 容太傅听得脸都青了,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:“贤婿!” 试图提醒沈砚书,到底谁才是他的泰山大人。 沈砚书看他一眼,竟是一脸不解,语气清冷地问道:“岳父有何指教?” 容太傅一时间哽住。 对方这般好奇的模样,便活似料想自己这个枝枝的生父,在枝枝大喜的日子,没什么值得沈砚书放在心上的话要说一般。 他压下了心里的不快,同一般岳父那样说了两句:“枝枝是我的嫡长女,还请相爷日后,一定好好待她!” 沈砚书闻言,竟是反问了一句:“本相自然会。只是,这当真是岳父您在意的问题吗?” 容太傅:“……?” 他也算是明白了,他的“贤婿”过三书六礼的时候,表面上是没与自己说什么,但对方心里对自己的成见,大抵也不比枝枝对自己成见浅。 小皇帝瞧出了相父对容太傅的不喜。 便是适时地开口道:“好了,太傅,还是快让开吧,莫要耽误了吉时。平日也没见你如何真心在乎义母,这会儿假惺惺地拦着路做什么?” 容太傅面皮一抽,被人这样下脸面,只觉得面上十分挂不住。 边上已是有同僚小声嗤笑起来。 可偏偏下自己脸面的,还是皇帝陛下,他就是心里有万分的不满,也不能发怒。 他回首,试图对永安帝解释些什么:“陛下,臣并非是不在乎这个女儿,只是当日在大理寺,枝枝咄咄逼人,臣也是没有办法罢了……”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冤枉得很。 他若是不在乎这个女儿,当初会支持她和离吗? 他在乎容世泽,并不意味着,他就不在乎枝枝啊,只是那会儿事有轻重缓急罢了。 沈砚书冷声打断:“岳父还是不必说了,枝枝非是咄咄逼人之人,想来也不过是因为太委屈了。” 容太傅竟是到了这会儿,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,说是因为枝枝这个做女儿的,在父亲的面前如何不妥。 他哪里有半分为人父母,应当有的歉意?又何曾考虑过枝枝的名声? 首辅大人偏头看了一眼喜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