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为何会还有如此极端,如此疯魔的一面? 沈砚书冷笑:“便是疯了,也是拜郡主所赐。” 永安帝生怕相父这会儿伤了肩膀,还有亲自动手打人,以至于他身上的伤更重。 便连忙吩咐流风:“愣着做什么?鞭子在那儿,动手打啊!你家夫人受的苦,都从她身上讨回来!” 流风:“是!” 看着沈砚书肩头的血,潺潺流出,永安帝也连忙吩咐徐御医:“快给相父包扎!” 沈砚书:“不急。” 永安帝没好气地道:“什么不急?相父,您自己好好的,才好照顾义母,难不成您也想受伤发烧,叫她反过来照顾您不成?” 这话对沈砚书到底是有用的。 帝王张罗人搬了椅子过来,徐御医就在此地帮他处理伤口。 那伤口极深。 就是徐御医都头皮发麻:“相爷,您可是莫要再做这样的冲动事了,若是不小心刺断了关键的经络,您的右臂可就废了!” 沈砚书眸光冰冷:“即便废了,本相也不会再被这个女人用救命之恩裹胁!” 不管他这一生,欠了多少人多少事,他也绝不会因此,要枝枝牺牲来替他还这份恩情。 徐御医听到这里,也不敢说话了。 荣华郡主到底也是有骨气的人。 容枝枝挨打的时候没有惨叫,她也死死地隐忍着,没有吭声。 只是眼泪忍不住往下掉,原来自己对沈砚书的恩情,于对方来说,不过是急于摆脱的麻烦罢了。 而此刻边上。 听说容枝枝出事了,说尽了好话才能跟着容太傅一起过来的王氏,见着这样的场面,也是吓得发抖。 荣华郡主作为昱国的郡主,还对沈砚书有恩,沈砚书尚且能对郡主下这样的狠手,若是叫他知晓,从前在容家…… 自己动辄给枝枝一个耳光,甚至还拿着鞋底打女儿的嘴,沈砚书会不会也原封不动地将那些,都还到自己身上? 想着想着,王氏忽然开始觉得身体不适,与容太傅道:“夫君,我头晕,要不我还是先进去瞧瞧枝枝吧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