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 怎么样才能原谅我-《京色欲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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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啊,烦死了。

    该死的靳识越。

    该死的靳识越。

    该死的靳识越。

    连厘连骂三句,胸口仍然堵得闷慌,心脏像是青涩的橙子,被硬生生挤出酸涩的汁水,连呼吸都变得艰涩。

    她已经不想跟靳识越说话了,他们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情侣,打一开始就不是她要负责的,是他让她负责,她凭什么要在乎他的情绪,凭什么要给他发消息,凭什么要学习了解他。

    她才不要。

    连厘郁闷得胸口起伏,深呼吸几下,缓过来又忍不住道:“那你呢,你这一个月纸醉金迷,有想起过我吗?有联系过我吗?”

    不待他开口,她就自己回答了:“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连厘倘若没有那么强的自尊心,早些年就和靳言庭纠缠不清了,更别提等到如今。

    她给靳识越发消息,他不是回“嗯”就是回“随你”,因为怕打扰到他,断断续续发了十来天,结果却发现他私生活过得有滋有味。

    他都不愿意理她,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自尊心,贴上去。

    他多擅长颠倒黑白,明明是他先不理她,到头来却变成了她冷落他。

    靳识越漆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连厘,看她鼻尖慢慢变红,声音罕见地变哽咽,一声一句都在控诉他。

    他的四肢百骸好似被毒虫腐蚀咬啮一般,难以言喻的闷痛感自心脏滋生且愈来愈剧烈。

    比子弹从血肉之躯穿过还要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想她在乎他,却又担心她因他受到伤害。

    靳识越低头,脑袋垂在她肩膀,他手臂紧紧箍着她腰,连厘挣脱不开。

    “连厘。”

    靳识越声音低到不行,说不上的隐忍克制。

    “跟你道歉,不气了,行不行?”

    不可一世如靳识越,傲了二十七年,没低声下气过。

    连厘并没有征服感,反而有些莫名的不适。

    仿佛有条细线栓住了她的胃,绷得不算紧,细得难以察觉,可就是闷闷地吊着。

    连厘细眉不自觉地皱了一下,没说行也没说不行。

    靳识越修长指骨捏她下巴,额抵着额,呼吸灼热迷乱,他稍微偏头,错开鼻峰,攫住她的樱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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