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水精想起那个可怕的男人,水球弹了一弹,道:“看是看到了。” 阆九川双眼一亮:“长得如何?” “很可怕。”水精有些惊惧地道:“我只是看了一眼就逃了,我怕他会让我消失。” 那人的气息,很恐怖。 夺门而逃虽然很可耻,但它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,保全自己罢了。 阆九川黑了脸:“你逃了?” “嗯。” “所以你就是任他对我为所欲为了?” 水精:“……” 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什么带颜色的话,凭你这姿色,还能让那天人一样的男人为所欲为? “不是我小看你,你就是醒着,实力尚存时,人家也能对你为所欲为。”水精不屑地哼了一声。 阆九川挑眉:“他很强?” “很强。”水精将自己的球拉出一条线,道:“但有一点点奇怪。” “怎么奇怪?” “虽然很强,但是好像与此间格格不入,我也说不清那感觉。” 阆九川轻敲着桌子,若有所思。 她拿起骨铃,走了出去,来到那扇朱红色的门,推门走进门槛,入目是布置得很寻常雅致的厢房,可她却没再往前一步,而是看着里面,仿佛透过这一面假象看清藏在屏障后的人。 她轻轻地按着胸腔处传来的心悸,道:“时机未到,我懂,我等你。还有,多谢。” 她郑重地向里面行了一个拜礼,随后扭头走出这厢房,朱红色的门自她身后关上,隔绝了一切,是以她也不知道屏障之后,那穿着袖袍暗金镶边的男人也在静静地看着她。 鬼将悄无声息地站在酆涯身后,道:“主子,您可不能再任性了。” 第(2/3)页